“便是一句重話也不舍得對她說過!江家若是有人能找出一句,我奉上一金!”
江菀目光落在江家的丫鬟小廝身上,“若有人能說出我何時欺負(fù)過江蕊,如何欺負(fù)她的,雙倍!”
江菀大氣撒金,有不少人蠢蠢欲動。
往日里眾人的印象中,江蕊跟在江菀身邊好像一直都是受盡委屈的?
但交頭接耳之下還真沒人能找出一處。
不少人看向江蕊的眼神都變了樣。
原本不少看好江蕊的夫人也蹙緊了眉。
蕭云翊是知道江菀平日里多護(hù)著江家的這些人,也跟著起哄,“說呀!我也加一倍!”
江菀根本就不怕別人說。
當(dāng)初江蕊早產(chǎn),生下來便病懨懨的。薛氏時常在她耳邊念叨著妹妹體弱,說妹妹未必能熬多少年,讓她多心疼妹妹。她自小便知道妹妹是個易碎的瓷娃娃,一直小心翼翼的保護(hù)她寵著她。護(hù)了十多年,哪知最后竟護(hù)出了個恩將仇報的狗東西。
“你說你怕我,就當(dāng)你是怕我,”江菀緊緊盯著她,“你引我去后山,害我出事……”
“我沒有!””
“你沒有?”
江菀從懷中掏出帶血的玉佩,憤怒的扔到了她面前,“你沒有你的玉佩為何會在后山被我撿到?”
江蕊在她扔出玉佩的那一刻,心就沉了下去。
她哭得臉都花了,“阿姊,你我是親姐妹,我怎會害你?是……是我失手打碎了好不容易請來的玉佛,一時間實(shí)在無顏面對你,才下意識的跑了出去……
我出來就直接回馬車上了,根本就沒有去過什么后山。阿姊若是不信,可以問春桃和車夫!
嗚嗚,我在外面等了你許久,我以為你生我氣不想同我一塊回去……
我是怕耽誤了祖母壽宴才走的,我真的沒有見到什么賊人,更不知道你為何會在后山撿到我的玉佩!”
江蕊努力的想要解釋清楚,哀求的望著江南庭想讓他替自己說話。
“阿兄,我先前是不是還同你說了阿姊一直沒回來,我有些擔(dān)憂她?嗚嗚,我怎么會想害阿姊?”
江南庭對上江守序的目光,點(diǎn)頭道,“阿蕊先前的確一直有些憂心。還是我和少微寬慰她,同她說了待壽宴結(jié)束,若是阿菀還不曾歸家,我們便一道去尋她。”
尋她?
江菀垂下了長睫,眼底嘲諷都快要溢出來。
壽宴結(jié)束都何時了?
城門都出不去如何尋她?
“阿菀,阿兄問你,你可曾親眼瞧見是阿蕊引你進(jìn)了后山?你追上去時看清楚了她的臉?”
江菀垂了眸,那日江蕊打碎玉佛便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,等她提著裙擺繞過滿地的碎片走出去時根本就沒瞧見江蕊的身影,還是聽見后山傳來江蕊的驚呼聲,擔(dān)憂其出事才連忙趕了過去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江菀的身上,無意識的屏住呼吸等著她的回答。
江蕊也有些緊張的扣緊了手心。
江菀神色格外的平靜,“不曾。”
得了江菀的答復(fù),江南庭頓時如釋重負(fù),“你既不曾親眼瞧見是阿蕊,怎能憑一聲驚呼一塊玉佩就斷定是阿蕊害你?”
江菀笑了起來,牽扯著傷口跟著汩汩流血,“阿兄是不是想說這一切只是一場誤會?”
投訴
捧場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