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那兒!這個地方,加個竹筒。”宛蓮一看畫錯了地方,急忙說道:“你剛剛說什么?集市,我去買了筆墨紙硯,都在這兒了。”
聞言,武戌意味不明的看了下宛蓮,沒再說話。
“還有這兒,這兒得加粗些。”宛蓮注意力都在水車上,并沒有察覺到武戌的反常。
畫完最后一筆,武戌問道:“是這樣嗎?”
“嗯,加上之前修正的,還得麻煩你再謄一份。”宛蓮拿起畫紙,看著畫上水車的全貌,滿意的答道。
她看到這個就仿佛看到了糧食豐收的場景,頓時笑的眉眼彎彎。
武戌見此正要問些什么,卻一眼就看到了宛蓮手上的傷口,當即感覺心里一抽,隱隱作痛。
“你的手怎么受傷了?”
宛蓮這才想起自己手上的傷口,微微斜著眼睛,做出一副不在意神情。
說道:“啊?哦……剛剛做飯不小心劃了下。”
武戌又看了一眼,見傷口不深,才放下了心:“怎么這般不小心,日后可得注意了。”
“嗯嗯……”宛蓮應了聲,說道:“不說這些了,快寫去吃飯吧。”
“好。”武戌應道。
吃過飯,宛蓮就迫不及待的拿著圖紙去了木匠家。
在跟木匠再三確認后,得知如此大的水車需要十日才能制成。
宛蓮感慨著古人的墨跡,不過倒也趕得上灌溉,便也沒在多催促。
回家的路上,宛蓮遠遠就看到了秦婆子的身影。還沒走近,就聽到秦婆子期期艾艾的聲音。
“你們是不知道啊……我那二媳婦!唉!我老婆子都不好意思說出口。”
秦婆子旁邊坐著的一個老婆子接道:“她一個媳婦還能翻了天不成?”
這婆子一身上好的布料,滿頭珠翠,看模樣有些眼生,卻不知是哪里來的。
“可不是翻了天了!勾的我那兒子整日不回家,在外面置備房產,添置首飾。但是啊……若是光是這樣,我也就不說什么了,可是……”
秦婆子掩面抹淚,一副羞愧的模樣。
她這樣做作的樣子,惹得一旁的李家嬸子看不下去了,說道:“秦家婆婆,話可不能亂說!我看宛蓮就乖巧得很。”
秦婆子聞言暗暗瞪了一眼李嬸子,然后捂著臉哭訴道:“他嬸子啊,你是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啊!我那媳婦趁二郎不在家,她……她勾了外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