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漂亮的水眸中蕩漾著一記狠戾之色,看得傅正海心里直發(fā)毛,腿肚子打顫,頓時慫了,“別啊,小茵,二叔剛不是跟你開玩笑嗎?”
“你要再開這種玩笑,我不介意把事情鬧大,大不了大家一起掃地出門,你也別想好過!”
她沒多看傅正海和傅時令一眼,沒有多余的解釋,冷淡的離開房間。
這丫頭,哪里來那么大的脾氣!
傅正海嘴里眨巴了一下,準(zhǔn)備說點什么,卻聽到傅時令肅聲道:“名義上,唐茵是我的妻子,二叔,我不喜歡戴綠色的帽子。”
傅正海有些驚訝,平時他毛手毛腳的,他不相信大侄子會沒看見,但都是默認了的,“時令,反正你不喜歡她,以后肯定是要離婚的,不如——”
“二叔,”傅時令眼神陰鷙,厲聲打斷,“我最后重復(fù)一遍,別讓我看見你靠近她!”
傅正海悻悻的,沒有搭話,這一個兩個的,都把他當(dāng)成軟柿子拿捏!左右不過是個廢人,站不站的起來,還是另一回事情呢!
這個不識好歹的瘸子,占著茅坑不拉屎!大哥的身體越來越差了,要是公司真落到了傅時令的手里,他這個侄子表面看著挺冷漠,實際上是個不好相與心狠手辣的住……隨后,傅正海露出一抹陰郁的表情來。
雖然剛剛事情沒有鬧大,但傅時令恐怕更厭惡她了,唐茵這會兒反而心中一派清明,大不了破罐子破摔,她忍得夠久了。
傅時令回房間之后,唐茵一直盯著他,偏偏他沉得住氣,如同往常一般,沉默寡言。
那種情況,她即便不承認,也是沒有辦法洗清嫌疑的,難道讓她當(dāng)著所有人的面,說自個兒是處/女么,她是力不從心了。
“你沒什么要說的嗎?”她決定攤牌吧。
傅時令轉(zhuǎn)過頭,冷硬鋒利的線條下,眸光深暗:“難道不是你跟我解釋?”
“你不都看到了?”唐茵眼中露出幾分譏誚,“反正你從來沒有把我當(dāng)成你的妻子,怎么不晚進來幾分鐘,捉賊拿臟,證據(jù)確鑿,你不就能名正言順的把我打發(fā)掉?”
傅時令眸色動了動:“怎么,怪我打攪你的好事?”
唐茵有點被激到了,氣得臉紅脖子粗,故作諷刺的道:“你滿足不了我,我當(dāng)然要去找別的男人,難道讓我年紀(jì)輕輕就守活寡嗎?”
她發(fā)現(xiàn)果然傅時令的臉色變得黑沉無比,非但沒有停下,反而繼續(xù)說:“離婚吧,隨你怎么說,你們傅家雖然錢多,摳得要命,我再留下來,反正也撈不到什么好處。”
她表面一副灑脫隨意的模樣,內(nèi)心早已是絞成了一團, “離婚”兩個字從她口中說出來,是很艱難的決定,傅時令怎么會知道她將會面臨什么?
傅正海最近越來越不加收斂,她就算是出去賣,總比被那個死肥豬占便宜的好,離開之后,大不了先去酒吧兼職……
她走神之際,傅時令的輪椅已轉(zhuǎn)到了她面前,面色陰沉,原本英俊的容貌被那一股子兇神惡煞給沖淡了。
明明是坐著的,矮了她許多,周身卻有一種攝人的氣場。
突然,傅時令毫無征兆的從輪椅上站了起來,沒有依靠任何的輔助工具,唐茵的眼睛瞪圓了,嘴巴成了O字型。
“怎么不說話了,剛剛不是很牙尖嘴利嗎?”
他本就長得很高,完全挺直了之后,大概接近一米九,燈光陰影撒下來,她的面前一片黑暗,身體不自覺的往后縮。
噗通,后背跌入了床面上,心隨之一顫。
傅時令,什么時候康復(fù)了?
緊接著,對方壓了下來,兩只手臂抵在左右兩側(cè),她如此嬌小,如同鳥獸般禁錮懷中。
他的膝蓋抵在左右,她的腿卻動彈不得。
他冰冷的氣息噴射而來,修長的手指劃過她光潔的臉蛋上,來回的婆娑,眼中一片清明冷銳,并沒有一絲一厘的情/欲之色。這才是令唐茵畏懼的:“你的腿既然已經(jīng)痊愈,為什么要瞞著大家,你想干什么?”
他答非所問,咬字唇齒生寒:“唐茵,沒想到你這么欲/求不滿!你是我的老婆,我們還沒離婚呢,你說我想干什么?”
下一秒,輕薄的睡衣在他手中化作了破布,她身前的顏色一覽無余,因為突然之間暴露在空氣中,唐茵的皮膚上豎起了一粒粒雞皮疙瘩,氣息喘的厲害。
“別碰我!”她面色煞白,眼底恐懼聚集,以前是仗著他動不了,嘴里不讓人,現(xiàn)在的傅時令完全變成了一個危險可怕的人物。
“昨天晚上你可是很熱情往我身上撲,怎么,現(xiàn)在又開始欲擒故縱了?”
他幾乎把她剝成了一個雞蛋,內(nèi)心的羞恥讓她幾欲崩潰。她好不容易找回一些理智,強自鎮(zhèn)定:“傅時令,你現(xiàn)在要真碰我,就是中了我的詭計,你們叔侄倆還真是惡趣味,一個輪著一個,也不嫌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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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章第10章 你的腿好了?
作者:水木秦樓? 更新時間:2017-12-20 18:47:25? 字數(shù):1650字
水木秦樓(作者)說:
還有晚上的最后一張就結(jié)局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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