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月盈整個(gè)胳膊頓時(shí)陷入火盆,只聽“滋滋”幾聲,火苗吞噬了她如花似玉的皮膚,本來如同凝脂的肌膚一下子變得焦黑無比,慘不忍睹……
“盈兒!”
冷小霜焦急大吼了一聲,強(qiáng)撐著身子下床想要扶她,可她的手還未碰到冷月盈,就被男人“啪”地一聲,狠狠地打了一巴掌!
一絲鮮血從嘴角流下……
她頓時(shí)天旋地轉(zhuǎn)、疼痛無比……
“賤婦!盈兒好心來看你,沒想到你竟趁機(jī)報(bào)復(fù),將她推入火盆!”云澈冷冷地盯著冷小霜,怒火攻心,一雙鳳眸陰騭無比。
他一把抱起冷月盈,心疼無比、揪心無比道:“盈兒,你沒事吧?”
“王爺,盈兒沒事!這……不怪姐姐,都怪盈兒自己不好……”冷月盈搖搖頭,垂著淚,勉強(qiáng)一笑。
女人突然眼前一黑,暈了過去!
“賤人!”云澈狠戾地望向冷小霜,一腳對著她的胸口,狠狠地踢了下去……
“咔嚓”幾聲,冷小霜的肋骨竟然生生被男人踢斷了!她只覺得渾身一陣噬心入骨的疼……
她剛剛才沒有了功力,眼下不過是個(gè)廢人,又被男人窩心一腳!
哇”地一聲,她猛地噴出一口鮮血,紅色的血漿染濕了一地……
“如果盈兒有個(gè)什么三長兩短,本王要你的命!”
男人冷眼望了冷小霜一眼,鳳眸陰狠至極,轉(zhuǎn)身抱著冷月盈急急走了。
他望她的最后一眼,像要把她撕碎!
冷小霜一怔,突然間,慢慢笑了起來……
剛剛……明明是冷月盈自己往火盆里撲的……
為什么云澈什么解釋都不聽,就判她死刑了呢?
果然,他們永遠(yuǎn)才是一家……
——
月夜,凄寒無比。
末笙默默地坐到床邊,望著臉白如紙、神色空洞的冷小霜……
“小霜,盈兒的情況不大好……”
男人望了她許久,躊躇道,“她右手的皮膚被大面積燒傷,恐怕,以后會(huì)留疤……”
女人緩緩睜開美眸,木然地盯著末笙,淡然一笑,“末笙,是云澈派你來的嗎?他想要如何處置我?”
末笙俊朗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忍,“小霜,你趕緊走吧!別待在王府了!”
話音未落,就被門外一聲陰冷男聲打斷——
“她哪里也不許去!”
云澈陰著臉,大步流星地走入了房間,他鳳眸微瞇,整個(gè)人籠罩在一片陰霾當(dāng)中。
他緊緊地盯著冷小霜,就像一頭狼,兇猛而又殘暴……
冷小霜望著男人陰鷙的臉,心中猛地一揪……
她知道,自己這次……恐怕兇多吉少了!
“因?yàn)槟恪瘍旱挠沂謿Я耍 蹦腥司o盯著她,一字一句道,“所以——本王要你付、出、代、價(jià)!”
“王爺……想要怎么樣?”冷小霜緩緩地迎上男人的目光,悲涼道。
“本王要——?jiǎng)兞四愕钠そo盈兒療傷,這樣,她的手才會(huì)完好如初地復(fù)原!”男人盯著女人的臉,不容置喙地說道。
冷小霜瞳孔驟然緊縮,杏眸睜得老大,全身上下猛烈地抽搐起來……
他……剛剛說什么?他……要活剝她的皮,給冷月盈治傷?
可是,她不是動(dòng)物啊!她是個(gè)活生生的人啊!被這樣對待,她難道不會(huì)痛嗎?
她曾看到獵人將山中活捉的野狐貍活剝皮毛的場景,那些狐貍拼命地蹬著腿,那垂死掙扎的、絕望的眼神……令她永生難忘!
如今……她也成了那些動(dòng)物之一了……
“不!我不要!”
冷小霜猛然搖頭,第一次像個(gè)瘋子一樣地嘶喊起來,淚水像潮水般洶涌澎湃地涌了出來!
“冷小霜,你沒有資格說不!”男人冷若冰霜,一臉憎惡道,“你不過是本王撿回來的一條狗罷了,若沒有本王,你的命早沒了!怎么,如今竟和本王討價(jià)還價(jià)起來了?”
“我就是想知道,王爺當(dāng)初如果不想救我的命,就讓我自生自滅好了!為什么還要把我收進(jìn)府里如此折磨!”冷小霜歇斯底里道:“我冷小霜,不是什么冷月盈治病的軀體啊!”
她憋了這么久,終于將這句話說出口了!
男人好看的鳳眸瞬間一瞇,臉色頓時(shí)變得陰沉無比。
沒想到,這個(gè)女人今日竟然如此反抗他!她不要命了嗎?
“你敢忤逆本王?”男人厲喝一聲,一雙鳳眸冷若寒冰,“哼!不知感恩,簡直豬狗不如!”
冷小霜茫然一笑,眼眶變紅,潮水般的眼淚眼眶中集聚,模糊了她的視線……
是啊,她不知感恩,在他眼里,豬狗都不如!
她……簡直就是個(gè)笑話!
“來人,把她給我拖入酷室!”男人狠戾地盯著女人,咬緊牙,一字一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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