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對薛競的未婚妻沈琴琴沒有耳聞,這一年來也沒有見到過,聽說是一個很規矩的大家閨秀。不過她應該恨透了我,因為他們訂婚的那個晚上我勾引了薛競,拋下了懷著孩子的她。雖說知道那是一件錯事,但我不后悔,薛競也不配擁有幸福。
那女人認不認得我,這點不確定,一年來也沒見她來找我麻煩,想必是安分的女人。
他們在離我們有點遠的地方落了坐,我低聲和沈書涵說道:“他來了,你先走,有時間再聯系。”
沈書涵知道我警惕,聞此稍稍的朝薛競坐下的方向望過去,然后點了下頭,起身離開。
在他走之后,我往咖啡館的后門離開,試圖從走廊的另外一邊繞出去。但只是才到一個拐角口,就被一個力道給拖走。
粗暴的力道,以及靠近時一股淡淡的煙味,和那不需接觸就可以感覺到的背脊發涼感覺,我知道這個人薛競。
這個男人,眼睛可真尖,動作也真快,居然這么敏感的就發現我。
當能站穩時,人已經被拖在男衛生間的一個隔間里面。
“跟那個男人是什么關系?”
他擒住我的下巴,雙眼通紅,仿佛有多大的怒氣,力道大得我牙關有些疼。
我勉強站穩,輕柔的抬起手撫摸他的手腕,試圖讓他松一下力道。
“只不過是朋友。”
“朋友?”他冷笑,“小蕩婦,是你的奸夫吧?”
暗暗松了一口氣,無論他怎么想,只要沒發現我跟沈書涵之間在做的事情就行。
我微微一笑:“當然不是,他哪有你好?”
他是一個很霸道的人,他說過他的情&婦不準同時有兩個金主,否則會讓對方不得好死。我深知他是認為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了的發怒,為此也討好的說道,“薛總,三天不見,想念得緊。”
好說好歹,他松了手勁,我嬌笑一聲,巧妙的將脖子從他手上移開,緩緩的將自己的身軀貼在他身上,指尖在他胸膛游移往下,使勁的誘&惑他:“今天和你未婚妻出來,離開這么久真的好嗎?”
他再度不屑的一笑,用力的扯下我外套下的內衫,一長排的紐扣就此崩潰四濺灑落一地,蹦出了外面洗手臺。
外面洗手臺處有人,粗音的嘀咕。
“什么鬼!”
當下,我想的是,這幅樣子等會該怎么離開。
我咬唇忍住這股痛意,耳邊是他毫不留情的謾罵
“蕩婦!”
……
辦完了事情,薛競先行離開,我卻很是尷尬,好不容易把外套裹緊不讓人發現身體的不堪。沒有人進入衛生間的空隙,才得以離開。
沈書涵又給我發了短信,他問我有沒有順利離開,我說有。
等我從后門出去時,再次路過咖啡廳,下意識的往門口看了一眼,他和他的妻子正抱著孩子逗玩。
他溫柔的笑掛在嘴角邊,他的未婚妻倚靠在他的肩膀之上。場面其樂融融,仿佛他們的世界走不進其他人。
而薛競似乎是察覺有人在看他,若有似無的朝我瞥了一眼,接著吻上身邊女人的臉頰。
對比剛剛對我在衛生間的蠻橫,和他現在給另外一個女人的柔情,實在是大相庭徑。
這又是他對我的一種侮辱和嘲諷。
我笑了笑,若無其事轉身離開。
一定是恨,讓我覺得那一幕很礙眼。